写在时间的节点上发声螺纹

我的人生加速按钮在22岁时被开启,此后时间便像野驴一般横冲直撞,再没人能拦得住。

年,我年龄以2打头的最后一个年头,也是发声螺纹的第7个年头,我们创作了第8首歌-《Destined》。

我想,在这个世界上,平均每年写1.首歌的乐队应该在少数。

我个人并不为此事感到自豪,没有人会因为一只龟爬得慢而赞美它。

但也许有别的动物会因为龟活得久而羡慕它,一个乐队做7年,不违心的说,我的伙伴们相处融洽。

我听说过作品极少却十分伟大的创作者,比如《飘》之于玛格丽特,《围城》之于钱钟书,莫容晓晓和她的《爱情买卖》。由于缺少系统的创作技能,我们本能得希望成为和他们一样的精品创作者。给的少,但给的优雅美丽。

在我年轻的时候,我没想过物以稀为贵这句话也可以带有安慰的性质。

然而我们几乎是以不断地自我否定作为燃料点燃自己的创作之火的,我们弃用的歌曲版本的数量早已超过发表的数量几倍。

(吉他手在策划第三次修改歌曲)

我不会说我喜欢年,虽然这一年也发生了一些令人欣慰的事。

但对于乐队来说,争吵和纠结,失去乐手再寻找乐手,个人计划与乐队计划的冲突几乎灌满了时间的口袋,像一包鼓鼓囊囊的薯片,打开一看全是气儿。

在迎接新乐手的欢乐还未完全散去时,老乐手因为不满乐队的状态企图退出。疫情不止,乐队不宁。

(剪不断,理还乱)

然而我们终于解决了这些问题,我们的第8首歌也终于在年的春天以无以伦比的创作速度默默地横空出世。

事物永远趋向无序,我因而深切的明白世上任何组织的不易,包括乐队。

《Destined》不仅仅是一个作品,它也在挣扎和痛苦中为我们带来了全新的创作模式,它值得我专门写一篇没有人看的文章来进行自我激励。

也正因此,我不会说我讨厌年。

(/12/26日摄于光合录音室-录鼓前)

我们的成员在描述乐队音乐风格时一向表现得支支吾吾,好在现代音乐早已杂糅融合,强行对音乐风格进行归类在我看来毫无趣味。

行走世间,身上早已长满标签,能少一张未必是件坏事。

我也不大愿意就歌曲本身做更多的解读,这件事像是作家为自己的小说写了一篇阅读理解的标准答案,没人敢说它是错的,没啥意思。

要我说,诸位请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
感谢Fayzz乐队的骷髅老师和黄雨老师在后期制作中投入的心血和努力,以及期间给出的很多建议。

独立乐队的音乐之路恰似黑暗中的航行,很庆幸我们找到了灯塔。期待我们以后有更多合作和学习的机会。

(骷髅老师后期制作中)

我们将在年创作我们第一张真正意义上的概念专辑,我为此感到兴奋。

《Destined》似乎成为了一首承前启后的作品,也在冥冥中长在了时间的节点上。

在这节点之后,我们似乎成熟了,虽然我怀疑自己是否真正年轻过。

在这节点之前,我们看见了很多,经历了很多,一些身影渐行渐远,一些回忆渐渐模糊。

我们将像往常一样扎入一个个未被照亮的清晨,迎接我们的将是熟悉的未知。

但这次,我们充满了力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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